发点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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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读取中

续在电视剧《心术》美小护发离别短信之后,按自己的想法小改了一下结局,后续有否待定。

按我个人的理解没有ooc,若有勿喷,心作随心,拍砖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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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和谷超华理论刘三妹财产捐给国家的事,霍思邈的手机突然响了。


“船太晕,我还是做火车去青岛吧。再见,老板。”——小护


眼睛眨巴两下才反应过来是真的出事了,他霍思邈自从昨天和醉酒的美小护回家后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她会一大早不打招呼就走。转身撂下白大褂和疑惑的谷超华,飞奔过去开车。


只留下一句“美小护跑了。”


昨天在民政局,美小护突然告诉他,自己来亲戚了,他第一反应确实是先不结婚,于是理所应当地拉着心上人就出了民政局的大门。直到美小护喝醉,他才意识到,在领证这件事面前,美小护是他的妻子而非兄弟,他该清楚的给她一个解释而不是插科打诨似的随口哄骗。但是霍思邈对天发誓,那个时候他的脑回路就是:今天仓促领证是因为怀孕了,既然没怀孕,今天不就不应该仓促领证吗?


在这件由A即B,由非A即非B的事情上,嘲笑她高考数学分数的他居然忘了命题和逆命题之间没有固定的对错关系。而他俩,在青天白日下闹了误会。


霍思邈开车的时候很清醒,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一场误会,无论美小护会否已经上车,他都有把握用真心迎她回来,只是自己都没发觉手心已经出了冷汗。


可跑进月台的一瞬间霍思邈却慌了,没了铁皮车做的盔甲,钻进喧闹息壤的人群,他突然想两个大活人面对面待在一起的时候都能闹出这种误会,现在如果找不到美小护,他是不是真的有可能再也打不通那个号码...他确信自己这一次的真心,但恐惧感压境,他害怕失去美小护,他的爱人。这二者并不矛盾。


去往青岛的列车还是开走了,他没有时间跑向对面月台,所以只找了列车中一半的乘客。列车移动的那瞬间,他盯着它,像盯着情况不好的病人的片子一样,下唇凹进双唇紧抿,抬头纹中间加一个川字。恐惧,懊恼,委屈倏然冲进心房,无论在交际还是工作上,他几十年来的自信之堤坍塌了。他那么会爱,怎么会搞砸。


而月台对面正站着个短发女人,透过飞驰而过的列车车窗,静看着霍思邈的慌乱,笑靥如花。待到回魂的霍思邈正要注意到她,立即就敛了唇角。


对岸的男人将眼白多露出了几分,终于分开双唇,重新学会了呼吸,但他说不出话。他并不理亏,却惧怕她离开。


“老板,早上好。”美小护隔着一条车轨也闻得到霍思邈此刻的紧张,即便他没有动,没有说话。


“已经早上了,老板娘。”欢脱的女声给霍思邈注入了某种能量,他要表白,这是下意识的回答。


二人走到站台出口,霍思邈低头去接箱子,他没说话,方才只顾着经历内心世界的仰卧起坐之旅,现在得尽快想清楚,怎么说才能解释明白。


箱子进了后备箱,美小护没跟到车尾,她只在副驾驶窗外站着。霍思邈关上后备箱没看她,低头将手机摸出来,他不确定自己眼神中惯性的玩世不恭色彩会不会减分。


“给你看,昨天你睡着以后我重新选的良辰吉日。”语气平和,他不再像个小孩一样邀功请赏,只是简单地告诉她,他从没想过因为她这次没有怀孕就不结婚。


美小护定睛一看,果真良辰吉日,是她的生日。备忘录里写着一行字,求婚9月9日,领证10月10日。


“你怎么证明这不是你今天写的?”阳光照得她眯了眼,不自觉皱起眉头。这表情映在霍思邈心里,却戳痛了刚平静的湖面。


“这儿,备忘录最后一次修改的时间。”在他指节按住的地方“21时58分”。


“昨天是我没考虑周全”,他边说边盯着美小护低头看手机的脸,却不想她突然抬起头,“我,我,我不是没怀孕就不结婚的意思,你,你,你信我,我是习惯性的把婚姻当成了枷锁,我以为再谈段时间恋爱你会开心的。”美小护的视线逼他微侧了头,右手食指在空中划拉。


霍思邈一向圆滑机敏,紧张到结巴的情况属实是美小护也没见过几次。他也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再引起误会,他不知道,什么都搞不清,脑子里语序开始颠倒,只能将就着慢点说。


“昨天,你喝醉了,喝醉了之后我才发现不对劲,我才反应过来你误会成了我因为孩子才娶你。我不是因为孩子才娶你。当时,当时是这样的,你说有了孩子,我第一反应就是,那我一定要负责任,对吧。所以,所以要尽快结婚,不能让你被别人说闲话。但我娶你是早晚的事啊,不是,它不是因为孩子。”


霍思邈感觉右小臂下的空气都要被他挥疼了,但这思绪吐尽证据摆明,美小护脸上仍是没什么表情。他终于忍不住把手按在美小护身后的车窗上,双臂挡着她的去路,头垂在一边。


“对,我昨天晚上还给一家餐厅定了小龙虾,跟人家说了今天带你去吃的。”忽得想起补充证据,头向回一撇倒是惊得美小护向后咧了一下,目露探寻之意。


“那么晚了哪个餐厅还营业?”语气里加了质疑,脸上却仗着霍思邈低头没看她而写满了享受。


“啊呀,桂林路那家大排档,咱俩刚好的那几天我听朋友推荐的,上次洗虾粉的事情你不去原来那家吃了嘛,生地方又怕吃出个好歹,我就自己先去试吃过了,生意特别好小龙虾要预定的。 你怀孕了要忌口又不能吃,所以领证前那几天我没跟你提。”


他一要抬头,美小护赶忙板起脸。霍思邈看着她忽闪忽闪的眼睛没有丝毫情意,心下自认为这些已经足够证明他的真心,可为什么她连动容都没有。这不对视不要紧,她的油盐不进就在眼前,多看一秒他心里就寒一分,寒到他意识到,是不是把人放进金箍棒画的圈儿里也没用啊,是不是这面对面的还能再让媳妇儿溜走。他又恢复了几分钟前月台上找人失败的表情。


“小护,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样,你才相信我,我霍思邈我,感情上玩世不恭了十几年,我终于有一天认真了,我想安定了...”


他重新低头弯下腰伏在美小护身侧,没像往常那样没皮没脸的靠着,而是停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头悬在她肩膀之上,任暖风在二人之间穿流。忽地,美小护感觉肩膀上风过时一丝凉意,他哭了。


其实在女演员回来找霍思邈被他拒绝的时候,美小护就隐隐发现了他的变化。从前的他虽医术精湛工作认真,却在感情上不当道德为结界,浪子无疑。可这次,他拒绝了女演员的纠缠,选择把自己的爱情置身给一个十年好友。


美小护是善不是傻,和她做男女朋友对浪子版霍思邈来说绝对是下下策,毕竟她是他的挚友,也是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事,如果他不是真心爱,怎么可能拿这一点开玩笑。再者,她样貌身材家底样样都不算出众,和她做插科打诨的好友怎么也比以身败名裂失去挚友为代价做男女朋友强吧。所以当霍思邈做出这样的选择,她已经愿意交付真心。


从包里摸出纸来递过去,只听他含混着“还要被误会,还要跑到火车站来找人...”。


“一个大男人,你别哭了啊,再哭我可真走了。”


“你说你走就走吧,手机还关机,就发条短信说坐火车...”霍思邈接过纸巾擦拭,一个人嘟嘟囔囔念叨。这下倒是真逗笑了美小护。“噗嗤,你怎么像个怨妇一样,你...”


话讲一半霍思邈闻声抬头,美小护未来得及收敛的笑意被他无奈哀怨的神情送上了放大器,索性不再演,就盯着他笑。霍思邈真想领着眼前的女人去拍个CT,看看是不是脑里长了什么压迫了面部神经,皱眉疑惑,在笑声给予他的温和氛围里,终于获得了几秒钟冷静思考的时间。


“不对,你要是诚心要走还给我发短信干嘛,还,还,还tm告诉我坐火车走。”霍思邈惊愕地看着捂嘴笑的女人,眼白比方才在月台上看她露得还多。


他闭上眼飞快地摇头,“美小护你可以啊,你耍我你!”说完长出一口气,正式伏回美小护肩头。


他的头发蹭进她的脖颈,脸紧紧贴在她肩上。


后来他们回去的路上,美小护说她这么做不是不相信霍思邈,只是看到霍思邈在民政局的仓皇逃离时,她觉得他还没有真的看清自己的变化。她读懂了他这些天以来的深情,但他却还没习惯自己的真挚,所以半夜酒醒她决定让霍思邈认准自己的心。就像谷超华让他喝一口酒说一句“我配不上她”,最后霍思邈满心都是去找美小护一样,当你以一个假设的结果让内心直面的时候,就会知道究竟愿不愿意接受这种结果。


霍思邈承认,他确实早想清楚了要和美小护共度余生,但却还保留了一部分从前向往“自由”的浪子行为。谷超华那句“你配不上她”,叫醒了他的真心,美小护这一诓,让他的真心全然付诸实际。


“老板,车票退不了了,报销吗?”美小护在副驾驶侧头看他。


“报销,票给我留着,给将来闺女当教具。”他牵住她的左手,吻在手背上。



“哎,我不比你那女演员演的差吧。”


“闭嘴,现在只有你是我的,我霍思邈用你的性命发誓,绝不让除你以外的人吃这块香豆腐。”


“什么呀你,什么叫,什么你拿我的性命发誓,凭什么呀,我妈把我拉扯这么大容易嘛,噢,你一句话把我命都拿走了。”


“好,那我重新说,啊这个,我用我的...我病人的性命发誓。”


“我去你的吧霍思邈。”


“别,你别动手,我这开车呢。命给我怎么了,今天把我魂儿都整没了。我发现这出来混,是真的要还的。现世报,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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